仔细想想,这份扭曲的爱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!?
我已经全然忘记了。
自然而然的相爱,牵手,亲吻,**,犹如世间的所有饮食男女。
没有人们遐想的兄妹禁断之恋那样触人心魂的爱情故事。
我们彼此厮守彼此伤害,最终被时间度化成一对贫贱夫妻。
我和小雏都是这么期望的。
或者说,我们迫不得已这么期望。
恶意也好,讽刺也好,犬儒也好。在“人多势众”的粉饰下,竟一瞬间光芒万丈,势不可挡了。
他们通过上纲上线,添油加醋,旁征博引等手段自以为是地解读,定义,分析我们的内心,情感,行为。
可怕,真的好可怕!
于是我们无可奈何,就在众人张灯结彩,喜笑颜开下分开了。
这份期望在世界手中竟那么可笑,可笑到连我自己都快觉得可笑了。
所以我们理所当然地动摇了,屈辱地跪在了“真理”面前,苟同了它。
所以我和小雏经过商讨,都认为暂时的分开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然后当我们的选择告诉他人时,他们脸上绽放出的笑容,似乎在得意洋洋地说着:"我赢了!"
我永远忘不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虽然内心已经依靠药物的帮助平息了下来,但每次发病的都会让我心情低落很久。
房子的话,非常空旷整洁,因为父母每年都叫人去清理打扫。
经过一次次重装,组修,已经看起来像新的一样了。
甚至新得没有任何记忆残留在上面!
简答打理了一下生活用品,我就只能无所事事地坐在庭院里给小雏打电话。
“嘟~嘟嘟嘟”
寂寥的忙音从听筒传来。
又没接吗?那丫头估计还在睡觉吧。
我把手机放回兜里,清冷的月光碎了一地。院子里的树光秃秃的,像饿死鬼的手伸向天空。
这个时候,东京的街道上已经开满了樱花了吧!
七之雪要打工抽不开身,所以我只能在她担忧的目光孤零零地回来了。
虽然在女仆咖啡店服用了镇定剂,但还是吃点疗效药比较让人安心。
是的,我也只是图个安心而已。
地板上五颜六色的药丸药片胶囊随意散落着。
而我要做的就是按照医生的规定的计量将这些药物排列好服下去。
这些由化学物质构成的药物可以竟然潜入到思维里去,去修复腐烂坏死的灵魂。不可不叹科技之伟大。
虽然现在每天都要服用大量的药物,可病情却一点一点的恶化。
不过我都习惯了 反正都是国家为我出的医疗费。
“那么,我开动了”
我虔诚地将药物喂入了嘴中,冰凉的水裹挟着他们进入了身体内部。
然后我就躺倒在坚硬的地板上(或者是坚硬的地板抱着我),等待药效发作。
人无聊的时候啊,总会想起些奇怪的东西。
七之雪那个死女人,人明明是我杀的,说了和她没什么关系,她还硬要往自己身上揽,抢人头也要有个限度吧!
不过……想想那一天真是恐佈呢。
是个蝉声遮天蔽日的炎炎夏日,原本就旷阔的天空更加的高远。
夏姐,我,小雏,七之雪在小镇最高天台上玩,然后不知怎么回事,我就把夏姐推了下去(……)
真可怕呢,先是呼呼的风声,人的身体沉闷地砸在地上,骨骼咔嚓咔嚓地裂了开来。
原本活蹦乱跳的人就以一种特别搞笑的姿势瘫倒在地上。
她还像劣质电动玩具抽搐了几下。
然后人群像蚂蚁一样聚拢过来。
鲜血在泊油路流淌开来。原来人的身体里藏着这样鲜艳动人的色彩啊,10岁的我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。
不过我来不及惊喜,恐惧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入了无底的梦魇。脚啊,牙齿啊,全都不争气地打起颤来。
连旁边两位小萝莉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都听起来模糊了。
怎么办呢?闯了祸总该想办法弥补吧。
我想啊想,最后还真被我想到主意了。
于是我拉着同样惊慌失措的两小萝莉跑了。
真是个乏善可陈的故事。
不过那天的记忆一直清晰地刻在时间的墙壁上。
那天的恐惧,那天的耻辱,那天的衰败。
也都与我魂牵梦绕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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